霍格沃茨猫头鹰🌟

GGAD圈小透明
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
副业是联合会议秘书长兼老王の数钱机器
曾代表纽蒙迦德参加巫师界抬杠大赛并荣获金牌

【GGAD‖霍格沃茨特快谋杀案】黄仙桃面包 下

Summary:

侦探阿不思•邓布利多受人委托,前往霍格沃茨参加一场会议,却偶遇轮船抛锚无法行驶,遂临时改乘霍格沃茨特快前往霍格沃茨。奇怪的是,似乎全世界的人都选择在这一天出行,这列铺位一向宽裕的豪华列车竟然一票难求。

午夜过后,一声女人的尖叫打破了雪夜的平静,一位乘客死在了他的包厢里,被刺了十一刀。同时,大雪封山,霍格沃茨快车被迫停下了。随着侦探调查的深入,案情却更加扑朔迷离。阿不思•邓布利多想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


•东方快车谋杀案AU设定,不黑蛇不黑狮不黑LV,假期无趣之作,请您观赏。

•可能会OOC,先行致歉。

•奎妮视角,人设图片劳您查看宣传。


I know it hurts

我知道这多么痛苦

It's hard to breathe sometimes

有时候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These nights are long

黑夜漫长

You've lost the will to fight

你已经失去了抗争意愿

Is anybody out there?

有人能带我离开囹圄吗?

Can you lead me to the light

你可以领导我不屈服命运吗

Is anybody out there?

有人不身处其中吗?

Tell me it'll all be alright

请你告诉我一切都会平息。

——《Carry You》Ruelle/Fleurie


  奎妮坚信,即使恶魔也会引用《圣经》为自己辩护。

  奎妮穿好她的睡衣,眼角还残留着些许生理性的泪水。她在身上喷了点玫瑰味的香水,将高脚杯递给里德尔。里德尔酒量不差,不一会儿几杯红酒就滑入咽喉,进了胃。她看着里德尔逐渐昏昏沉沉,便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随后,她在女式手枪的弹夹取出两颗铜色子弹形的药品,背对着里德尔服用了下去。

  她打开了隔间的窗户,外面下着大雪,奎妮不禁一颤。她的脸颊依旧绯红着,以往灵动的眸子凝视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黄仙桃被寒风吹动着,枝条微微的晃动。她抿唇不语,将黄仙桃放在行李架上。

  奎妮看着面前早已晕厥的里德尔,桌子旁还摆着他看完的那份文件。奎妮径直取了过来,点燃了一根火柴,将文件烧成灰烬,连着火柴梗一齐扔了出去,随大雪消逝。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一个骄傲的人,结果总是在骄傲中毁灭了自我。” 

  床上的里德尔逐渐失去意识,她裹好自己的浅粉色睡衣。冬日的火车里很冷,供暖远远比不上伦敦的别墅。她走到隔间外的走廊,周身只觉刺骨寒冷。她不禁把衣服裹得更紧了些,确定好车厢门被只是虚掩之后,她走向餐车旁的厨房。这时候刚好十二点。好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只要她走到厨房,在那儿待上一个小时不被任何人发现,明天一早,她依旧是那个不染污浊的戈德斯坦恩小姐。 

  厨房里很暗,奎妮点燃一根蜡烛。蛋糕……没有找到。很好,她可以在这里烤一个拖延时间,这可是实打实的不在场证明,打碎两个鸡蛋,蛋清与蛋黄在碗里浮浮沉沉,奎妮将他们搅拌均匀。约莫着一个半小时后,这块蛋糕才算是真正的烤好。奎妮长舒一口气,她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

  如果她现在告发整个计划呢?那么这一车的凶手或许每一个都不能下车,而她也会成为所谓的明察者,这样难道不是更好吗?为了一个姐姐就将自己所有的前途赌上,这种事情真的值得吗?……算了这才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阶级的差距,她就算没有里德尔,自己也总能去弥补。 

  奎妮端着蛋糕,向自己的车厢走着。固然预料到了车厢里的场景怕是会很不好看,她却依旧被吓了一跳。她强行抑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声音,带上手套,拿起了一旁的尖刀,毫不犹豫的向床上的人刺去。 

  血流如注是难免的,奎妮不想收拾这些东西,也不能收拾。她上好精致的妆容,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丝毫瑕疵,很好,时间差不多了,两点十分。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的。泪水顺颊而下,她却觉得虚伪的很,她跪坐在尸体旁,打碎了刚刚盛着蛋糕的精致瓷盘。 

  门推开了,众人难掩眸中惊讶神色,奎妮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手不干净了,以后关于蒂娜的梦魇散去,里德尔便要困扰她此生。里德尔动手杀人,她紧随其后。奎妮被围观的人群扶了起来,当那位红发的侦探出现时,奎妮心想,或许这并不是尾声,而是故事的新序章。 

  

  奎妮还是被安顿在了后面的车厢里,她无心妆扮什么,将自己的衣物饰品草草收拾了便作罢。丝毫不出她所料的是,明天一早,车上的那位侦探便邀请她去后面的储物室一叙。真是讽刺,他们刚刚相识,有什么可叙的?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审讯罢了。她还是打理好衣装,刻意挑了一件颜色寡淡的裙子。推开门,红头发的侦探说道:“您应该多添点儿衣服。载货箱的供暖指望不上。” 

  奎妮愣了愣,随后她坐下后轻轻开口,比以往的语速要慢了不少:“里德尔先生……他更喜欢看我穿这些夏装的样子。”说实话,她并没有什么可以悲伤的,如果可以从这件事情中脱身,伊法魔尼的学籍也还在,里德尔积攒的人脉也还在,她有无数条路可以进入上层名流的社会。 

  里德尔对于这样的爱好数不胜数,在遇见奎妮之前,他不可能没有佳人在侧,只是这些女人无法忍受他,宁可不要这荣华富贵也要离开他。而奎妮不同,她接近里德尔的本心是为了姐姐蒂娜,或许后来变了味道,可谁又能想到呢,不是吗? 

“……请节哀顺变,”侦探顺便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奎妮,“这样应该会好一些。” 

“啊好的,谢谢您。”奎妮颇有些受宠若惊,即使她知道这仅仅只是英国的绅士文化导致,双手接过后,她披上外套,开门见山的说道,“您直接问吧,我一定毫无保留的配合。” 

“您做里德尔先生的秘书有多久了?” 

“两年了。” 

“他一直都在做珠宝生意吗?包括那些……赝品。这会给他招惹很多仇家吧。” 

“除了珠宝,他也做其他的一些生意,但那不值一提。仇家的确有很多,不仅仅只是外界,就连企业里面许多人都在暗地里不喜欢里德尔先生呢。”奎妮如实回答,里德尔锋芒毕露的性格让许多人敬畏他,也让他爬上了权力巅峰,可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这一切都是里德尔应得的,不是吗? 

“其他生意?比如说什么。”邓布利多追根究底。 

“比如说枪支,还有……毒品。这些东西他从来不会交给他人,我……您知道,作为所谓的‘里德尔夫人’,这些东西他无法不被我察觉。”奎妮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突然开口道,“他貌似……并不顾虑这到底是否违法。” 

“……嗯,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乎校规校纪。”侦探先生低头在本子上做记录,“你呢?对他有什么不满吗?”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是有的。他派人监视我,而且……”紧咬下唇,很是艰难的说道,“每个月我都要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报告回去要给他看。如果发现我……怀孕了,孩子会被打掉。”这的确是真的,以奎妮的社会阶层与地位身家,她远远不够成为真正的“里德尔夫人”,自然也不配拥有生育的权利,她有过两个孩子,可无一例外,都在还未成型时就被里德尔打掉了。她的确怨恨里德尔,却也只能笑脸相迎,这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这听起来是个很合理的杀人动机,您这么说,会让我怀疑您啊。昨天凌晨您在哪里?有人可以证明吗?” 

“您当然可以把凶手定为我,我毫无异议,只是我觉得您不会这么草率。”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在车厢里和里德尔先生喝酒,然后他说他有点饿了,让我去厨房拿点蛋糕。我推门出去时里德尔先生还好好的,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了。我并不熟悉车厢,费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厨房。我发现里面并没有蛋糕,也不敢违反他的意愿,只能自己烤了一个,所以才将近两点钟才回去。至于证明……里德尔先生随身携带了许多监视我的人,您自可以去询问这些人。”喝了一口茶水,“他最近很焦灼。” 

  奎妮并未任何慌张,只有真正是凶手的人才会慌张,不是吗?她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嫌疑人。即使定案了又能怎么样?她有情可原,跟着里德尔的这几年,人脉积累的也不少。如果仅仅只是付一笔钱而获得一名高学历高能力的秘书,何乐而不为?奎妮苍白的脸上嘴角略微勾起,颇有些讽刺。 

“有仇家在追杀他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在昨天上午的时候去帮他取晕车药,我忘了敲门就进去了,他竟然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我,一副受惊的样子。我也吓了一跳。”红头发的侦探步步紧逼,奎妮的确找不到任何点,可以让她摆脱一切嫌疑。早知道就把学位得到后再来这里了!奎妮有些恨铁不成钢。可也无可奈何,她的手不着痕迹的紧紧攥着裙摆。 

“好的,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我暂时,没什么想要问的了。我为您死去的孩子……们,的事情感到抱歉。您是位很坚强的女士。” 

“好,一旦您有需要,我立刻就到,麻烦你了。”放下身上的大衣,双手递了过去。推开储物室的门,“或许有时间,您可以来我这儿喝杯茶。我的花茶泡的很不错。”审判到这儿算是结束了,奎妮笑了笑,却也只是社交中所露出的假意。好了,这算是暂时摆脱怀疑了。 

  

  奎妮快步离开储物室,来到了新安置的车厢内。她收拾好东西后便一直深居简出,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个时候再出去暴露些什么,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往往在人们说谎后,就需要说更大的一个谎来圆前面的一个。重重复复永无止境,她思考着自己在案件里扮演的角色,一个具有杀人动机却也没必要杀人,更是具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妇。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一声敲门声打破了奎妮的平静。是里德尔派来监视她的人,按理说现在里德尔已死,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恪尽职守。这个中年男人叫卡罗,经常对奎妮暗送秋波,不过因为里德尔的原因,不得不收敛。如今里德尔死了,他自以为有机可乘。他的手不安分的搭在了奎妮的身上,说道:“刚刚那个什么侦探可问我了……奎妮小姐,我可是为你作证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奎妮拿出那把里德尔送给她的手枪,很快的划清了界限:“别闹了卡罗,你不可能拥有我,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我想我可以去告诉侦探先生——或者车上的随便一个人,你要对我做些什么。”奎妮神色冷漠,卡罗只能离去。她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件事情还能衍生出这么多。的确,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都有嫌疑。 

  工人们要开始清除积雪,使火车回归正轨。而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下车。奎妮对整件事情都没有异意,她裹好了皮草,来到了给他们这些乘客准备的小木屋中,碰巧的是,似乎所有和这起谋杀案有过关系嫌疑的人,都在同一个隔间内。 

旅客们都拥入隔间,围着一张圆桌坐了下来。奎妮打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多少都有些相似——期待中掺杂着不安。奎妮还在哭泣着,仿佛她真的是在为里德尔的死而诚心哀悼一般真挚。 

  列车员忒修斯在门口走来走去。“您允许我留下来吗,先生?” 

“当然,忒修斯。” 

  侦探阿不思•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女士们、先生们,因为我知道你们都懂一点英语,所以我就说英语吧。我们来这儿是为了调查汤姆•里德尔的死因。这个案子有两个可能的结论。我会把这两个都告诉大家,并请警方最终裁定哪一个是正确的。 

“现在你们都已经了解了本案的情况。今天凌晨,奎妮•戈德斯坦恩小姐发现里德尔被刺死了。昨天晚上九点零五分,他还跟列车员在门口见过面。我作了检查,指出死亡时间在午夜至凌晨两点。大家都知道,凌晨五点的时候,火车撞进了雪堆里,此后,任何人都不可能离开火车。” 

“卡罗先生,是里德尔先生的随行人员,”有几个人扭头看了看卡罗先生,奎妮也不例外,“他的证词说,只要有人经过他的房间,他就会看到。因此,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凶手只能是这节车厢,即一整节车厢里面所有的人。 

“我要说,这个,就是我们的推论。” 

房间里面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那么自然了,奎妮异常冷静。她构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不过这些事情还没有成为定局,或许……邓布利多先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否则格林德沃的突然出现无法解释。 

“但是我还要告诉大家另外一个推论。这很简单。里德尔先生有一个让他惧怕的敌人。他向戈德斯坦恩小姐描述了这个敌人的样子,还说,如果这人要杀他,很有可能在火车离开斯坦布尔的第二个晚上下手。” 

“依我之见,邓布利多先生,你提出的第二个推论是正确的──肯定是正确的。我建议,当霍格沃茨方面警察来时,这就是我们能够提供的结论。大家同意吗?”奎妮笑着,抢先说道。 

“当然同意。至于医学方面的证据,我可以作一、二处奇妙的修改。那么,由于结论都已经摆在你们面前,我可以荣幸地告退了。”红头发的侦探笑着,结束了这场表演。 

  

  一切都结束了。奎妮拿好自己的行李与那盆黄仙桃,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偏爱黄仙桃的原因——复仇,哀婉凄美。或许这盆花不仅仅只是一份礼物,哀婉凄美代表着蒂娜,而复仇则是自己对于蒂娜的回礼。她前去霍格沃茨当地的警察局,简单的做好了这次事件的笔录——一次例行公事。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 

  偌大的英格兰竟然找不到她的容身之地,她订了一张票,将大厦将倾的里德尔集团料理好后,便立刻引咎辞职,再也不管这些对于她来说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德尔留给她的地产和支票也被她搁置,留了一个老园丁照料花卉。 

  她重新回了伊法魔尼,完成自己的心理学学位进修。早已习惯高跟鞋的她突然换成学生的平底鞋,颇有些不适应。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改变的太多了。她的眸子不再充满着稚嫩的光辉,而是城府与算计。直到她再次步入校园后,偶遇了同为英格兰的科瓦尔斯基公爵的第四子——雅各布•科瓦尔斯基。 

  他帮忙料理好奎妮最爱的花,陪奎妮去看每一场她想看的话剧。即使最终奎妮坦白了一切,他也毫不在乎。 

“亲爱的,你要知道,我爱的是现在的你。而不是以前那个为了姐姐可以疯狂的小女孩儿。” 

  奎妮知道,即使她可能再也不知道蒂娜的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不在纠结。 

  这是旧生的结束,亦是新生的开始。

  在时间的大钟上,只有两个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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